第(1/3)页 宣㬚给予的侵略感极强。 终于被亲上时,伊澜只能作此想,往后便什么都想不了了。 明明他不锁得那么紧,她也跑不掉,她甚至用挣扎来提醒他可以稍微放松一下,他却依旧固执,似乎希望彼此之间,可以嵌入肌骨。 他扣着她的腰,让她的双脚离了地,同时唇也狠狠攫住她的,还未用牙齿,就已经发红发痛。 推他是没用的,放在他肩上的手就渐渐放松,渐渐地,在她意识混乱的情况下主动环住了他的颈项。 她觉得这样搂着他腰就没那么疼。 所以他的兽性第二波爆发,还是欲用牙齿将她撕扯见骨、食血入腹的凶狠,都是她自己作的孽。 她的“回应”自然令他兴奋了起来,依旧扣着腰,扶着头,咬着唇,却是走了起来。 伊澜一个激灵,回过了些神。 亲娘,千万别是床呀,他这回来真的,可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。 宣㬚倒是没抱着她往床上放,而是走到窗边的桌案前落了座,将她放在了腿上。 腰间一松,唇也与他的分开,伊澜有了喘口气的机会。但也只是一瞬,两人的唇瓣很快又磕在了一起,腰亦被锢紧,只是换了个姿势、坐在了他腿上而已。 他扶着她腰身的手时而会抚上她的肩颈,轻轻压着,却是在配合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来肆意摆弄她的头,或是往这边扭一下,或是低一些,怎么亲着舒服怎么来,简直禽兽不如。 对于这种人,伊澜就只会用这么一个词,从他开始摆弄她的脑袋起就在心里不停地腹诽。实践证明她挺行的,这么亲都没被彻底亲晕,还能意识到窗户是开着的。 “……” 好像发现了什么华点。 恍惚间耳边滑过两丝吸气声,伊澜下意识地睁开双眼,虽然只有一只眼睛没有被挡着,但也足以看清正呆呆地站在窗口、就这样看着他们亲亲的是山庄里两个做杂事的弟子。 绿槐,深竹。 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们的名字,二人也意识到自己被发现,立时瞪圆了眼睛,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托盘转身就跑,边跑边喊:“救命啦,副首领要灭口啦!!!” 灭什么口,灭什么口?!哪里来的熊孩子! 伊澜愤怒得眉毛都倒竖了起来,下一刻就又被咬了一下唇。他终于舍得浅浅地离开她,只轻轻触碰着唇瓣,怨气甚大地道:“你的心可真不小。” 窗户砰地合上,连同外间的门一起。与此同时她又被宣㬚抱了起来,离开了书案边。 ……这回真的是在向着床走了。 伊澜刚想挣扎,就活活被宣㬚扔在了床上,一瞬之后整个世界都被罩了起来。 她抬头,发现本已钩好的床帐又被放下来了。她被摔到了床里,他也跪了上来,直接伸手将她按在床榻上,俯了下去。 她连忙道:“你就是,就是真,那什么,也等到晚上行不行?” 宣㬚停了一下,轻轻笑了,再次覆上了她,喘息微微粗重,唇齿间逸出听得人心痒的字句:“不做别的,只亲一下。”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前还补充:“不让人看。” 一下?都几下了自己心里没点一三数吗?! 而且就凭你那能到处跑的内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附近有人?还偏偏跑去窗边,我敢说你就是故意给人看的! 她自然没机会说出口,心里哔哔“这人只亲一下都要没完没了地换姿势”,但这回不同于前两次,或许是因为待在一个黑暗密闭的环境,她真的没心思想别的了,又下意识地环住了他。 伊澜对时间不是很敏感,根本不晓得宣㬚到底强行亲了她多久,只是在想多亏自己是个学武的,多亏自己曾经还是个苦练运气的,不然真的要被他一个内力深不见底的高手给亲死了。 当他总算将她放开、且不再有要继续亲的趋势,她终于能大口大口地喘气,双臂无力地耷拉了下来。 又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,宣㬚将头垂低,停在她耳畔,尽量不去看她此刻满面通红的样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