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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已经对外承认了墨墨眠眠的身份，什么时候给墨墨眠眠上皇家玉牒。”战北渊说着进宫的原因，这是他要办的正事。

    太上皇表情先是一凝，随即笑道：“你确定了，上了玉牒，他们就是你的嫡长子嫡长女，以后你再娶正妃，孩子只能排他们后面。”

    臭小子还是有些让人看顺眼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一直惦记着这事。

    但他没开口，他也不好说。

    如今他自己主动的出来，自然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“确定了。”战北渊斩钉截铁的说，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没有任何不自在，一切是那么的自然，水到渠成。

    他很喜欢两个孩子，渐渐也有了当爹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好，这件事孤来安排。”太上皇脸上满是喜悦。

    姜云曦惊呆了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战北渊今天让她一起进宫， 是为了墨墨眠眠的身份，他这是要对外公布，墨墨眠眠是寒王府的嫡子嫡女。

    往后外人再也没法轻瞧他们。

    “王爷，你确定了吗？不要一时冲动行事。”姜云曦正色道，她希望他是真的考虑清楚了，免得将来后悔。

    “本王不是冲动行事。”战北渊很确定的说。

    姜云曦微微笑，“那就好，我是怕你将来万一有了孩子，后悔今天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所以她要当着太上皇的面问出来。

    战北渊脸色冷了下去，“本王不是那种人，就算将来再有孩子，墨墨眠眠也是本王的嫡长子嫡长女。”

    没有人能撼动他们的位置。

    当然，他也不会再有其他孩子。

    一儿一女，他很满足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他那方面有隐疾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姜云曦真心的说道，这算是了却了她的一件心事，墨墨眠眠不会再被人讨论是寒王府的嫡还是庶。

    战北渊看了看她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他们离开的时候，将墨墨眠眠留在了德福宫，然后回了王府。

    两人一回到王府，白管家迅速上前，说之前京兆尹府的曲大人派了人过来，说程子蓦昨天晚上在牢房里自杀了。

    姜云曦皱眉，他要是自杀，她倒不意外。

    纪凌风死了。

    董氏也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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